温鱼又蹬蹬蹬跑到铜柱的位置去看,发现从铜柱的位置看窗户,正对着的应该是那个大衣柜。
其实想想这个衣柜真的很大,藏一个孩子是没有问题的,但藏下一个成年人就比较困难。
第一个死者胡冲和第二个死者刘小昭本来就是同一天失踪,又是先后被杀。
温鱼突然想到,最有可能的事情是,胡冲被绑在铜柱上被活活烤到炭化的时候,他的好友刘小昭很可能就被凶手锁在衣柜里——可能都没有上锁,成年人要囚禁一个孩子何其容易,就让他眼睁睁看着。
刘小昭不过是个孩子,一定立马就崩溃了。
到底是谁?会对几个孩子用上如此残忍的手段!
不行,这案子光靠她一个人慢吞吞摸索,恐怕真凶在背地里都要笑掉大牙了,可是现在应该去逼问徐大夫吗?他恐怕什么都不会说,这么重的案子,一定会判车裂,他连如此恐怕的死法都不怕,怎么会害怕区区逼供?
还有谁能作为突破口呢?
温鱼正想着的时候,顾宴进来了,他阴着脸,温鱼连忙站起来,语速飞快道:“徐大夫绝对说谎了,凶手有两到三人以上,但目前无法断定,屋子打扫的太干净了,但我……有一点需要你帮忙,大人。”
顾宴颔首,“何事?”
“我觉得你力气看起来挺大的,不如帮我把那个铜柱挪开试试?”温鱼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