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了怔，差点儿就乱了阵脚，好在很快就重拾了理智。
刚才那招已经算得上是釜底抽薪了，倘若败下阵来，她就只有死路一条。她死事小，暴露了薛齐她才是万死难辞其咎啊！
于是，她硬着头皮仰了仰下颌：“你敢吗？”
“那就试试看吧……”说着，萧湛蓦地伸出手，指尖穿过她的发丝，牢牢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几乎同时，他歪过头，猝然靠近。
眼看着他的唇瓣就要落在她的唇上，她甚至已经能够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在车内响起。
他顿了下，眉头紧蹙，迟疑了片刻后猛地松开了她。
就在他接通电话的同时，他清晰地看到封趣松了一口气，这口气就像是一团蘸了水的棉花，堵在了他的胸口，让他连呼吸都觉得闷痛……
“喂，萧总？萧总，你听得到吗？喂？喂喂？”
手机里传来的喊叫声拉回了他的神志，他有些迁怒地冲着手机吼道：“有屁快放！”
手机那头的人似乎被吓到了，沉默了会儿，怯怯地道：“朋、朋友圈和微博上有不少财经相关的营销号正在转发一篇文章，大概内容是总结‘三端’的沉浮史，哀、哀悼‘三端’的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