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鸾颔首:“大皇姐呢?”
“她仍是闭门不出,可听说温忠太医被黎绿腰囚禁于宫中,也不知是为何,我已经让春风派人去查了。”
“她这样也好,省得遭黎绿腰算计了。”
“还有………”春花凑到了黎青鸾身边,悄声道。
“还有什么?”黎青鸾有些疑惑。
“你怎么知道长松是天仪四十年的状元郎呢?真的是猜的吗?”春花悄然问。
黎青鸾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当初我与谢霁同路之时,曾到过谦王府,可谦王府太过破败,谦王便给了谢霁松柏楼的玉牌,当时我就在想,谦王为何会有松柏楼的玉牌。”
“为何?”
“谦王出身微末,虽也是养在当今皇后膝下,但和孤身独居的谢霁差不了太多,来往之人甚为冷清,唯有一些清雅文士,而其中一位清雅文士名唤赵明堂,而这位赵明堂便是与谦王交情最好的一位。后来,这位赵文士很有才华,在天仪四十年一举考上状元,可却就此销声匿迹。”
“这又同谦王有松柏楼的玉牌有什么关系?”春花仍是有些不解。
“赵明堂销声匿迹之后,松柏楼随之而起,喜爱养男宠的达官贵人都于松柏楼之中来来往往,我猜谦王应是也去过松柏楼,而他认出了赵明堂,可他却无力救赵明堂,所以他才会可以把本就破败的谦王府弄得更为破烂,让谢霁趁此去松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