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和……彻夜谈爱情,谈理想,谈未来吧!”谢尔尔朝着林鹤年那张空着的课桌挑了挑眉。
……
“我和他根本没关系好吗!你去看小说吧,求求你!”
话音落下后,许之意便随手翻开本书盖在脸上,拒绝和谢尔尔继续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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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许之意都心不在焉的,越临近第四节课下课,她越心烦意乱,心跳也不自觉的加快了跃动的频率,仿佛有种失重的心悸,让她难受得喘不上气。
最后五分钟了。
许之意纠结了几秒后,直起了腰,抬头看向讲台前的化学老师,举手示意道:“老师,我想去厕所。”
化学老师点头应道:“去吧。”
她昨天最后总结出的完美方案就是,如果他真的还是一心赴死的话,她先上天台拖延时间,然后再想办法联系学校做好防护措施。
高三七班的教室在五楼,离天台只有一层楼梯,门被生锈的锁给锁上了,但走近一看,就会发现锁只是象征性的挂在了上面。
笨重的门被推开时发出的声音沉闷极了,许之意手心渗出的汗导致门上的铁锈牢固的黏在了掌心里,刺鼻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