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自己成为赫连曜那样的人才能光明正大的对付余图远。
当军阀自然是要钱的,打仗更是最烧钱的营生。有了钱可以招募士兵买先进的武器,那个赫连曜……
长安心头又是一哆嗦,果然都是阴谋。
赫连曜要是和雪苼要是有了孩子不就是另外的祭品吗?
她把手里的纸张几乎要拧烂了。
不行,必须找个借口见到雪苼,告诫她千万不能给赫连曜生孩子。
那自己呢,自己的孩子怎么办?
长安觉得自己的心像给切开撒上盐巴和辣椒面,疼得不能控制的打颤摇摆。
一时间,无数的主意在心里翻滚。
第一个就是逃走。
她冲到窗口处,外面是一片墨墨的黑,但是她知道这宅子四处都是有人把守,她要逃出去难如登天。
跟莫凭澜谈判吗?让他放弃。
她笑自己的幼稚,他居心叵测谋划了这么久,又怎能放弃?
最后,她想到了最可怕的一条路,在他出生之前先杀了他。
虽然都是谋害了孩子的性命,但总比他一出生就给亲生父亲屠戮的好。
可是,孩子都这样大了她何其的残忍。
长安趴在枕头上痛哭,一夜未眠。
第二天,她红肿的眼睛瞒不住凤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