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论断之才,你可将他带在身边学习,先带着实地领兵,日后再任用。”
“好……”
……
夜晚,马氏的府邸之中。
“凭什么!他这是看不上我!”
马谡当即拍案,三位兄长都在荆州其余郡县为官吏,如今四兄长也去了车骑麾下做主簿,偏偏是我不能入仕,只能在他麾下相助。
当初,论断柳城之战、官渡之战可都是无比精准!他凭什么看不上我。
“兄长!全家的二千余奴籍之人献出,却只换来了你的官位,却不给我!是何道理?我咽不下这口气。”
马谡颇为年轻,胡须微留,穿着儒雅面色蜡黄,看起来相较马良的确少了些俊逸。
马良眉头的白毛,更显得飘逸奇异。
“车骑也是寄予厚望,否则岂会让我去军中带兵?幼常不可如此急躁,你本身年轻,多学几年也不错,以沉淀学识为主,懂得兵法理政。”
“这些有什么难的?”马谡眉头一皱,负手而立面色略微有些傲气,“车骑的内政军策,哪一项不是一看就明白,我还能举一反三!怎么就不能去入仕了!?为何不征辟我?!”
“试问,还有谁能在一日之内,就看透这位车骑所有内政、军政的各种门道!?我通晓荆州之事,对江东有多年了解!哪怕年岁尚浅,也可为小吏,总会可展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