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托您的福,如果没有您的认可,市政厅又怎么会…接受我的建议呢?”安特普眨了眨眼睛回道,阿方斯嘴上说托自己的福,不过是想邀功罢了。
可邀功就邀功,又把奥兰治派扯进来,这么脚踏两条船的,合适么?
“您觉得这副画怎么样?”阿方斯朝墙壁上的画作努努嘴。
“充满了讽刺意义。”安特普笑了起来:“我也有这么一幅画,收藏了很多年了。”
“是么?那我们可是有很多共同爱好了!”阿方斯笑了起来:
“您说,都是玩纸牌,我想认认真真的打牌,堂堂正正赢钱;可偏偏有人想作弊,那我该怎么办才好?”
“您指的是?”安特普眉头一挑,阿方斯,堂堂正正?
“您还记得戈雷岛的事么?”阿方斯转过头来:“您也好,约翰德维特先生也好,都跟我说,那只是一个意外;可是呢,有人告诉我,那不是意外,只是一种减少潜在竞争者的必要手段。”
安特普愣了一下,戈雷岛的事?
他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是共济会舰队跟戈雷岛殖民地舰队出现摩擦的事;可那件事,共济会舰队才是胜利者,跑来告恶状,已经够无耻了,还来继续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