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短时间再也起不来的那种。
“操你娘的!”忽尔安一个巴掌就打在了云鲤脸上,他急急往后退了几步,生怕鞋底踩到了这污秽:“你一个皇帝,怎么这么不讲究!”
云鲤被这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打醒了,又或者是将体内的药排出了一部分,她竟然觉得身体恢复了些力气。
忽尔安还在骂骂咧咧,但也实在是不想再碰她了,丢下那块饼就下了车。
车内又剩她一个人了。
云鲤倒在地上,等到人完全走后,她慢慢地坐了起来。
地上很脏,那块干巴巴的饼上沾满了灰和泥土,可云鲤就像是看不到一样,捡起那块饼,一口一口往嘴里塞。
没有力气咀嚼,她就含着,等到面团软化了再一口吞下去。
她必须吃东西,只有这样,等到药性慢慢解除,她才有力气逃走。
毕竟随身携带了云国的皇帝,忽尔安没有在路上浪费时间,披星戴月往前赶路。又过了一个白天,车队终于停了下来。
胡国人装作是商队,租了一处院子休息,载着云鲤的马车直接被拉进了院子。
周围的声音安静下来,没多久,一个穿着云国衣饰的中年女人爬上车,看到满身狼狈的云鲤也没什么太大反应,一只手就把她扛了下去。
屋子中间放着一个木桶,旁边烧着水。那妇人一声不吭埋头干活,将一壶壶热水倒在那大木桶里,差不多了就上来扒云鲤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