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跑到一半的时候,她又忽然折回来,从兜里摸出了个什么东西,一把塞到宋珵喻手上:“给你。”
下一秒,掌心里躺着一颗亮晶晶的薄荷糖。他怔了下,随即反应过来,笑了下。
陈颂一路跑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老大盯着自己的手一副痴汉笑的样子。
这是,连自己的手都迷恋?
陈颂走得近了,才看清那个绿绿的东西。
一颗糖?还皱巴巴的。
捡到一颗糖就能开心成这样吗?
不过,当他看到女寝的时候,忽然就明白了。
陈颂两三步跑过去在宋珵喻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老大!”
宋珵喻把糖装进衣兜里,拂开他的手。
陈颂也不介意,继续笑:“那个啥,你今天去操场干啥啊?赵哥还说你去练琴了呢!”
“路过。”宋珵喻面无表情道。
“哦——”他尾音拉得老长,“路过啊,也对,琴房呢,在学校东边,操场在西边,根据宋式最优路线法,对对对,是路过是路过!”
他早该看出来的。
“唉!”他扫了宋珵喻一眼,阴阳怪气道,“唉,也不知道那天是谁偷偷摸摸自己做了人家小姑娘的简历,想利用职务之便先斩后奏死皮赖脸套路人家来做助理,结果不巧计划晚了一步……
“也不知道是谁拿着人家本来要投给学生会的报名表不撒手,强行‘通过’面试拐来给自己做助理,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