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见过齐朗。
路虎在高速路上疾驰,周久安的声音沉稳冷冽,仿佛在讲述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
幼宜下意识抓紧安全带,“你是怀疑,你父亲的死可能和齐助理有关系?”
齐朗的一切行为放在当时看起来合理,甚至不少公司老员工夸他有情有义,可此刻从周久安的嘴里说出来,却让幼宜后背发凉。
如果齐朗有问题的话,那么他在苏建峰发生意外后做的所有事情,不,应该说他在前一天的表现就变得极其反常了。
“我不敢肯定,”周久安目视前方,双手牢牢地掌控着方向盘,“但他一定知道一些内情。”
幼宜捋了捋周久安刚刚说的话,试探性地猜测,“如果真的和齐助理有关系的话,会不会他其实早就知道第二天你父亲会出意外,所以故意以照顾亲人为由请假回家?”
“齐朗母亲当时的确重病缠身,也确实是在苏建峰出事的当天下去发病离世”周久安否定了她最后半句话,“这个我已经查过了。”
“只是巧合吗?”幼宜忍不住皱眉。
她总觉得自己的怀疑是正确的,否则这一切就太巧太巧了。
“等见到齐朗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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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朗老家在离A市三百公里外的一座三线城市,周久安下高速后给他打了电话,齐朗先是有些诧异,而后告诉了他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