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觉得郁非晚这是抓字眼,说的话一本正经,但他的身体很无耻,虽然她屁股坐在了台上,但郁非晚没有拉开两人的距离,他身体站直了贴着台面下的柜子,她的腿还挂在他的腰上没能放下来,因为郁非晚的手拖着的。
这姿势好他妈不要脸。
桑榆身体往后扬了一下,“你手拿开。”
“我怕你跑了,不听话。”
“我能跑哪儿去啊?”桑榆的脸都红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行吧。”郁非晚放开了手,但是人没往后退,两人靠得极近,她又坐在洗漱台上,所以她的腿只能打开自然捶在郁非晚腰部两侧。
桑榆看着这姿势,脸烧得慌,不过好的是,她穿了裤子,不然简直没脸见人了。
而且郁非晚还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桑榆悲催的想到,什么回到原来的位置,保持最开始的距离,都是扯淡,因为只要睡了一觉,什么东西都有点变质了,哎,那天晚上被黄响害了就该去医院,而不是招惹郁非晚。
不然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某人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贴着她。
她甚至还没有足够的理由爽快地踹开他。
桑榆认命地给郁非晚吹头发,郁非晚的头发不长不短,手指可以陷在她的发丝里,顺来顺去还挺好玩的。
“玩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