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愣了一瞬,怀晰都一岁了!
自打来了京城,各家都有娶媳嫁女的喜事,薛富和芸娘没少舍出去银钱,原本薛富打算给怀晰大操大办抓周宴,也请了人来热闹热闹,如今......
“咱们家今日的情况你也知道,如今给人下拜帖,只怕叫人以为咱们想联络筹谋些什么,还是莫要生事了。就家里这几个人吃顿饭,叫怀晰抓个周,简单办办罢。”
段管家因拿不准芸娘的想法,才有这么一问,如今明白了,就行礼退下了。
初十这一日,芸娘看着院中晃悠学走路的怀晰,还是去皇后送的箱笼里寻了一对金镯和一枚汉白玉佩,叫奶娘给怀晰戴上。
她忧郁地看着怀晰,心想:你过生爹爹也不在,如今爹爹还在大牢里,真是委屈你了。
怀晰不知道芸娘此刻心如刀绞,只是好奇地揪揪镯子,见揪不下来,又将脖子上挂着的玉佩拿起来,凑向流着口水的粉嘟嘴巴,一口啃了上去。
芸娘赶忙取出玉佩,抱起怀晰:“脏脏,不可乱咬。”
怀晰还是好奇地够玉佩。
徐长史过来,恭敬道:“娘子,张将军,乔将军和褚将军家的夫人来了。”
芸娘意外:“她们怎么来了?请到花厅罢。”
说罢,芸娘回身去房中换了一身见客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