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宜打量了他半响,朝她道:“我之所以救你,是要你去帮我做件事,不过,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怪你,左右将你再送回去就是了。”
她一听吓得不轻,在马车里就跪了下去,“奴家但凭公子吩咐。”
“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当初你在笼子里的时候就想跑了,只是在挑人家罢了,是与不是?”沈相宜没扶她,只是微微俯身瞧着她。
曹纪家见状打和,“哎呦这么漂亮的姑娘,你说你总让人家站着,这多不好啊这……”
沈相宜幽幽的横了他一眼,他手僵在原地,讪讪的收了回去,“那……那什么,你说你的,别管我。”
沈相宜这才朝她道:“大家既然都是有谋划的,也就不必在这儿装客套了。花小姐何不也坦诚一些?”在黑市里吃过苦的女人,都不会是单纯的心地,毕竟真的单纯,那就是愚蠢!
“是,奴家不愿意在那腌臜的地方埋没了这么一辈,奴家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承蒙公子不弃,只求公子指条明路给奴家。”花满月眼里的单纯散了个干净,瞧着沈相宜的时候,眼里添了些聪慧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