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支撑选择的重要性的、最低程度的给定性,作为一个视野是不充分的,如同我们通过性倾向的例子看到的那样。像约翰·斯图亚特·密尔(John Stuart Mill)在《论自由》[8]中指出的,我的生活是被选择的,这一点可能是重要的,但是,除非某些选择比别的更有意义,否则,自我选择这个观念就流于浅薄,并由此支离破碎。作为理想的自我选择之所以有意义,仅仅是因为某些事务比其他的更加重要有意义。我不能只是因为选择了牛排和薯条而不是布丁当午餐,就宣称自己是一个自我选择者,并且使用关于自我形成的一整套尼采式的语汇。什么问题是重要有意义的,我并没有确定。如果我确定了,那么任何问题都不重要。但届时作为道德理想的自我选择的理想就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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