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登上了椅子,扭下灯泡,递给何母。
何母擦灯泡。
何父:“知道我要跟慧之谈什么吗?”
何母:“她和杨一凡的关系?”
何父:“我觉得太有必要和她谈谈了,你认为呢?”
何母:“同意。但你是做父亲的,她是女儿,有些话说深了不是,说浅了她不往心里去,也许我和她谈更合适。”
何父接过灯泡,扭上,下了椅子,将椅面擦擦,搬回原位放好,看着何母说:“其实我心里也正这么想。”
何母:“那你走,我在这儿等她?”
何父:“行。”沉吟一下,又说,“咱们对她的生父生母有这份责任,是不是?”
何母叹道:“是啊。如果任凭她和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对上象了,哪天面对她生母的时候,咱们怎么交代啊!”
何父:“你可千万别说出不该说的话。”
何母:“我还没糊涂到那种地步。”
走廊里又传来脚步声。
何母:“哎呀,是慧之。”
何父:“这……”
他无处躲避,情急之下,蹲在了写字台一角。
何母:“你这成何体统!”
何父:“只当我不存在。”
何母犹豫一下,坐在桌前椅上,拿起一本书装看,正是那本包了牛皮纸书皮的《教育的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