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贤王天下确实和他们交往过密,那有的事情岂不是顺理成章?”
“好大的胆子。”温长钰冷笑一声,“林知南,你可知道,你所说的每句话都足够掉脑袋。”
“知道,但是我还是想告诉皇上这些,虽然也许皇上一早都想到了。”林知南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若是不告诉皇上,只怕我寝食难安,这每一件都是关乎国运,关乎皇上的大事。”
“这样看起来你倒是忠诚,若你是男子,岂不是朕该给你个一官半职?”温长钰又道。
“知南不敢。”
“之前你说的镇国公也好,韦氏也好,白家也好都没有问题,但是你要知道你说的贤王殿下,是朕的儿子。”温长钰又慢慢地说,“就冲这一点,多多少少朕今日都该降罚于你。”
好无聊,既要问又要罚,而且还是用温如言这个恶心的借口。
所以林知南决定将这直言的人设进行到底。
“皇上您说,贤王殿下是您的儿子,您确定吗?”林知南轻描淡写一句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