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服务员送了饭菜过来,阮真真停下说了一半的话,下意识地伸手帮忙接着碗碟,向服务员客气地道了谢,这才又接着刚才的话说下去:“其次,看门人对到访者非常警惕,见到你就先问你是做什么的,要找谁,又有什么事情。可等你问他事情,他却什么也不肯说。”
高峻听到这里不由得笑了笑,插言道:“这是看门人的职责,他不过是在尽本分。难道什么都不问就要把陌生人放进去?还是说不管来人是谁,问些什么,他都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阮真真一愣。
高峻扯了扯唇角:“接着往下说吧。”
“好吧,就算看门人只是恪尽职守。第二点理由不成立,是我想太多。那么还有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什么?”
“我假借别人名头给夏新良放下了一箱贵重‘礼品’,这都两天了,他既没亲自来取,也没叫人来拿,甚至都没叫那看门人给他送过去。而我以前曾经和这夏新良打过一点交道,他是个对钱财看得非常重,很贪小便宜的人。”
“你和夏新良打过交道?”高峻抬眼看她,目光微闪。
恰好服务员又过来上菜,阮真真光顾着搭手帮忙,没能注意到高峻的目光,只答道:“有次许攸宁生病住院,他在医院守了好几天,每次都是我去买饭买水,他竟一次都没主动去买过东西。事情虽小,却极能看出一个人的脾性,这和钱多钱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