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纤纤又偃旗息鼓。
是哦,都是男子,她去算什么事?
该死的孙幼渔,怕不是故意想让她出丑。
是了,她明白了,孙幼渔就是故意的。就说孙幼渔怎么那么好心,叫自己一块儿跟着,原来她是想故意羞辱自己。
杜纤纤气得跺脚。
“我不吃了。”
说完就跑了出去。
孙幼渔一脸莫名。
这还真冤枉了孙幼渔,她也是来了此处,才晓得人家这么安排。
人家主人家的安排,她能怎么办?
一桌的正室窃窃私语。
“一个妾室,脸怎么这么大?”
“就是,她这是在甩脸吗?她给谁甩脸呢?”
“宁王妃,妾室就是妾室,你可不能如此放任她,不然她能骑到正室头上。”
她们虽然也不齿当初孙幼渔的作为,可是今日杜纤纤这一甩脸,感觉是有辱正室们的脸面。
孙幼渔个人作风是一回事,嫡庶之分又是一回事。
万万不能让某个宠妾,将宠妾灭妻的风气带起来,这伤害的是所有正室的利益。
“宁王妃,您倒是说句话呀。”
孙幼渔慢条斯理的吃着,闻言,才抬起头来。
“哎呀,大皇嫂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王妃不过是个挂名而已,拜堂都没拜呢。”
“这……话不能这么说,皇家玉碟上是你的名字,可不是她杜纤纤的名字。”
“就是,当初你是因为受了伤,起不来,才让侧妃代替,我们都听说了。你别总因为没拜堂就怕了她,你全当宁王跟鸡拜堂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