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多牛在天上飞。”柳如霜抬头望着天，煞有介事地开口。
李兴国刚要训斥她两句，谁家外甥女这么说自己的长辈，沈万山赶紧截过话茬：“二舅招待所到了，我送你进去。”
“二舅，你好好歇着，我和如霜就先回去了，明天生产队还有事。”
李兴国现在不迷糊了，瞪大眼睛：“你没喝醉？”
“刚刚你睡着的时候我喝了醒酒汤，中间又吐了一次，吹了一会冷风，好多了。”他说瞎话的时候面不改色气不喘。
或许是沈万山的态度太过坦荡，李兴国相信了他的鬼话，反问：“你们怎么回去？”
“如霜没喝酒，她骑摩托车带我回去。”
“不行，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骑车我不放心，你们也在招待所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再回去。”
柳如霜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点点头。
“你俩现在这里歇一会，我去楼下要一壶热水泡泡脚，解乏。”
在床上等了好一会，还没见二舅回来，柳如霜心中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伸手去拉门的时候才发现门在外面反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