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老可要保重身体啊。您是胡家的擎天柱石,万万不能出差池。”
胡叡一脸的担心。
胡啸浑浊的眼神,透着无奈和疲惫,说道:“如果没有牵涉到夏侯恩,就没有牵涉到科举。仅是单纯和陆广的冲突,事情没什么。老夫死扛到底,有机会抗住。”
“如今牵涉到夏侯恩,是有人要对付陆广,影响科举的魁首。”
“这就闹大了。”
“等于是捅破了天。”
“仅是双方的冲突,就是个人冲突,老夫甚至可以找皇帝求情。毕竟当年,老夫为秦国立下赫赫功勋。然而涉及到科举,这是陛下的逆鳞,谁都不能去沾染。”
“老夫如果找陛下求情,恐怕林丰还没对付我胡家,陛下就先解决了咱们。”
“我胡家,怎么抵挡?”
“我胡家能和赢洪、鲁逸他们相比吗?老夫有些关系,可离开军队几十年,人走茶凉。林丰又如日中天,胡家怎么和他对着干啊?”
“胡彪,你个孽障,孽畜啊,纨绔也就罢了,惹到不该惹的人。而且,还犯了绝对不能犯的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