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忍不住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声音宠溺:“整天就知道胡思乱想,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了,我打算下楼去找莫寒烟谈谈,让她出去找工作和房子,从我们家搬出去,毕竟,我们家也不是酒店,可以让她一直住着,我就说不方便就行了,明白了吗?”
白锦瑟撅了撅嘴:“那你干嘛问我要不要下去?三个人说这事儿,搞得像是我们两口子欺负她一样,你不觉得尴尬吗?”
墨肆年没好气:“这不是看你正好从棉花房间出来了,就问了你一句吗?再说,我也怕你得知我下楼去找莫寒烟,却没有跟我说,又跟我使小性子!”
白锦瑟立马不服气了:“谁使小性子了?”
墨肆年眼底的笑意忍不住加深:“谁恼羞成怒,对号入座,就是谁!”
白锦瑟气的小脸通红,忍不住伸手拨拉了一把墨肆年的头发,故意恶声恶气的开口:“去见别的女人,形象维持的这么好干嘛,是想红杏出墙吗?”
墨肆年都不想下楼了,跟自家老婆玩比跟那个劳什子莫寒烟说话,可有意思多了。
他忍不住“啧”了一声,捏了捏白锦瑟精致的脸蛋:“所以,你这是吃醋了吗?我去跟别人说句话,你都要吃这么大的醋,看来,我老婆比我想象中还要在乎我呢,要不然,你再扒拉一把我的头发,反正是去见别的女人,我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