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喜欢过她,只喜欢你。”
其实这个答案我猜过。
不过之前从不敢这样笃定。
而后来他的表现一次次的证实了我的揣测。
但得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我心里没有一点点之前想象的喜悦,反而满腔酸涩。
心房好似痉挛着抽搐了下,我抬起胳膊摸了摸他的脸庞。
“现在我可不想听这个。”
“对不起?”
他迟疑。
我在他怀里转身,然后抬起他的下颌,垫脚,主动吻住他的唇。
我和薄宴时之间,经不起推敲。
有些事情,不能深究。
他还想说,我踩上他的脚背,带着他的手圈住自己的腰肢,另外一只手封住他亟待要解释的嘴。
“别说……”
我眯着眼睛打量他,命令口吻十足。
依稀中能看到他瞳仁泄出来的光是愉悦的。
这才是我和他相处本来的模式。
女a男o。
他喜欢被征服,而我喜欢驯服猎物。
和薄宴时的初恋就是我狩猎成功的产物。
“吻我……”
我们又回到水流中,花洒中倾出来淅淅沥沥的声音,水声缠绵,暧昧蒸遍浴室每一寸空气。
薄宴时宛如虔徒。
我的手指穿梭在他的头发,任由战栗一寸寸占据,我的理智一点点从身体抽离,任由他把我抱回柔软的大床。
这是我和薄宴时结婚以来,灵魂最契合的一次。
他比新婚夜还要激动,我的手指在他战栗的脊背抚过,神志昏昏聩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