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双方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否认。
傅怀壁:“不是老客上不去,能上去也都是普通房间。”
周庭昱一边转着手上的杯子,看水倾斜着挂在杯壁上:“你都插不进人去?”
“你不也没查到?”傅怀壁顶回去,“所以陛下确实是服用了点什么不知名的药物是吗?”
“也许吧,那天他叫我一起用餐,在我的杯里下了点东西……不过我那天恰巧到的早看到了,就顺手换了个杯子。”周庭昱将手上的杯子慢悠悠地举出床沿外——
松手,碎的彻底。
“大约一小时后他就开始神志模糊起来,我顺便取走了外包装。”周庭昱垂着眼看地上的残骸,“只有一个塞卢姆尼堡的标志。”
“我就知道第一次肯定与你脱不了干系。”傅怀壁不屑,“不过你在的时候陛下之前症状一直很稳定,后来却突然急剧变差,断崖式恶化了两次。”
他顿了顿:“但那时你一直不在帝国内。”
“应该叫做三次都与我无关。”周庭昱收回目光,不再看地上那堆垃圾,“急什么,再等等,总归我回来了之后有些人更着急着要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