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更糟糕的则是钱被他收了,人家得到的却是酒瓶,还被直接丢在头上,受伤的人还没来得及呻吟,摩根已经惨叫一声,过来履行自己抢险救灾的天职。
总之,谁也没法预测木三到底会有什么反应。
我没有冒险去买酒,只是坐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这种热闹,直到摩根终于有空过来搭理我,或者说搭理他的试验品——上来招呼都没打一个,首先进行望闻问切整套流程,掏出听诊器上下听,还非要我咬着牙被他里外摸了一遍。这还没爽够,他还试图拖我回他的迷你私家医院,再做个全身检查,说要看看那个药的残留效果和代谢情况怎么样。
我一看情况不妙,从隔壁桌子上抢了一杯酒,一口气灌完,就从十号酒馆跑了。
小铃铛的家就在我家隔壁,平常这么晚她早该睡了,结果我摸到门边一望,里面居然还灯火通明。
我左思右想,决定打直球,低眉顺眼也是死,畏畏缩缩也是死,干脆死个痛快。我掏出钥匙开门进去,闯到门厅里嚷嚷:“小铃铛,小铃铛,给我捏捏腿嘿,我回来了!”
然后我就一怔。这门厅看着不对啊,这是哪儿啊?
一水的卡其色家具,看着都是死贵的实木,简单几样,摆得气派非凡。
我晃了晃头,退出去打量了一下,发现房子还是我熟悉的那个破房子——但“破”这个形容词已经随着黄河之水一去不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