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寿成,我们得丢弃洛阳,退守函谷关。”
韩遂手摁着太阳穴,话说得咬牙切齿,似是相当头疼。
"为何?”
马腾见韩遂面带痛苦之色的开口,赶紧上前搀扶,人能缓过来就好,如今大战在即,韩遂的智谋是他马腾最为需要的。
“梁兴自出发到回来已过了五日,说明汜水关至少已经被攻克了五日以上,这段时间联军不发兵只有一个可能。”
韩遂满脸痛苦之色,不知为何,脑袋剧痛难忍。
“什么可能?”
马腾追问道。
“他袁绍在等我洛阳布防完成再率领大军在洛阳决战。丢失了汜水关,洛阳便是无险可守。他袁家在朝堂布局多年,他在等进攻之时,我们内部势力割裂,到时候与刘协里应外合彻底拿下我们。就如那天袁绍在我们眼皮子低下溜走那般,他袁绍一定在等这个。”
韩遂痛的满身大汗,眼神中带着凶光。
“那我们退守函谷,这洛阳不是白送了他们?”
马腾有些舍不得,况且这一旦退了,岂不是坐实了自己谋逆的身份。
“怎么能白送了他们,烧光,抢光,把一切能带走的我们都带走,然后迁都长安,我等以函谷为界,静待时机,挟天子以令诸侯,大事一样可图!让他们联军狗咬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