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它是中毒死的?”尸骸上的血迹呈黑色这是中毒的迹象,我有所察觉,惊呼道。
“在毒虫方面花家是继承了八狗的衣钵,相传善养毒虫,尤其是攻击对手时的花脖子,一旦被花脖子毒牙咬中五分钟,如果不注射血清必死无疑。”廖志华点了支烟,指着遍地的血簸萁说,“外人有所不知,花家的毒物早已失传大半,比如在瓷罐里养毒虫,这些毒虫用剧毒之物养大,全身是毒,只要被咬伤,几乎无药可救。这些血簸萁如果是毒虫就麻烦大了。”
“头儿说得有道理,幸好,眼下这些血簸萁似乎对我们没有兴趣,应该不是花家放养的毒虫。”平头躬下身子用脚尖踩掉了插在上面的血簸萁。
“不过,我们绝不可放松警惕。”廖志华眉头紧蹙。
众人走开了,王燧却蹲在了地上盯着尸骸,我不知道他在研究什么,凑过去问:“发现了什么?”
“问题很大,你看。”他用腿扫开了血簸萁,一条腰粗的痕迹露了出来,他用手抹了把,粘稠的像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