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
夜渌心里抖了抖,随后只是缓声道:“你身上还有伤,娘的确不当同你说这般多。”
“好生休息着,无影,当心伺候着。”
一旁跪伏着的无影称是。
夜渌稳了稳神,随后转身出了门去,无影则颤颤巍巍起身,垂着头唤了一声‘主子’。
而夜宸卿只是垂了眼,沉沉缓缓只一句——
“你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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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挨到了那一日。
东国皇宫红妆如火,锣鼓喧天。
这喜庆之气似是要点燃整个东都。
而皇宫正殿里,夜氏夫人和一位东国皇室年迈的远亲,相互交谈、客套了几句,继而便相互比一个‘请’字,继而并排入了这大殿之中。
大殿间,红妆真如火,殷红处处。
据说,单单是为了装饰这大堂,丫鬟和侍从们就忙活了有足足三个日夜,如今列兵和捧着灼灼礼花的婢女皆立在两旁,恭谨守礼,小心翼翼,分外齐整。
满堂是红色镶着金边的长毯,一路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