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到末了,周旅长总算透了句话:“这会儿,我不能说剿,也不能说不剿,一切得看发展;若是徐福海那匪不存异心,收编过来不再作乱自是好事。若是徐福海存了异心,老子就剿了他,为民除却一害。”
赵会长一行这才谢了周旅长,诺诺退去。
临别,赵会长又对周旅长道:“不管咋着都不能伤着玉钏啊!”
周旅长心照不宣地冲着赵会长点了点头,应道:“这是自然!谁敢伤了玉钏,本旅长要他抵命!”
队伍进了一线天峡谷,二先生手下的人便把内峡口封了。
徐福海行在峡谷底,眼见着头上悬崖绝壁上有人影晃动。
出了峡谷,有个十余户人家的小村落,是经年通匪的所在,徐福海不走了,令弟兄们当夜在此安营扎寨。
第二天再开拔,徐福海又把白脸狼手下的几十个弟兄留了下来。
——是白脸狼主动要求留下的。
白脸狼说,不防一万,还防万一,内峡口封了,外峡口也得有人守着,一旦有变,才有退入山中的双重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