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看着车后,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如铁的白景升,担忧惶恐道。
“算不上,”翟安文说道,“是我让你跟他认识,出了这样的事,我不能袖手旁观。”
徐烟咬了咬唇:“我没想到白竞泽是那样的人.....”
她低声道:“我是真打算跟他结婚,生孩子,过日子。”
她自嘲的笑了一下:“虽然,我打白家钱的主意,但我是想用自己这下半生来换的,我.....”
“我没有那么坏,可老天似乎觉得,我坏,我该受到惩罚。”
镜子里的女人,眼皮低垂着,眼睫毛似不堪承重,脆弱的遮挡着眼中的一丝水光。
翟安文心头有些细微撕裂的声音。
他说:“这几天,你去苏里邰岛避避。”
翟安文道:“白景升跟白竞泽的关系不到他亲自来找你回去报复的地步,这件事,有问题。”
徐烟抬手,在眼皮上擦了一下,她看他:“你是说,白景升来找我,不是为了报复?”
“他可不是有耐性的人,抓你回去慢慢拷问?哼。”
翟安文薄唇往上牵着,浮出了一声冷笑。
在这一声冷笑里,徐烟发现翟安文一点不同寻常的阴冷。
他大部分时候是个和煦的人,五官是温和的,与人说话也很缓慢,调子别有一种慢慢的适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