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舟有何消息?”
他看向景临。
景临语气支吾地看了主子一眼,才犹疑道,“……傅公子……傅公子说,近日风头正紧,让殿下先暂时……暂时断了跟他的联络,待稳过这一阵儿去,再行……”
“哼。”
宇文灼一掌拍在眼前栏杆上,眸中含着讥讽道,
“他这是知道本王那位父皇向来不讲情面,觉得本王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才宁愿明哲保身,也不愿为了我冒险。”
“殿下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景临恭敬道,“试问南越上上下下,有哪位皇子能够像殿下这般,年纪轻轻便一身军功,您的地位和名声都是从血海中拼搏出来的,属下们都知道,那些朝臣也都看在眼里!”
“他们看在眼里又有何用?”
宇文灼冷哼一声,像是已经麻木了一般,不抱任何希望地说,
“总归父皇,是不喜我的。”
眼底泅了猩红,宇文灼咽下喉间酸涩,翻身上马。
只是使臣队伍正要驶离,却见一队身着玄甲的御林军从前方声势浩大而来,为首的那一位勒马停在他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道,
“五殿下请留步,大理寺查案,发现昨日北漠凶兽发狂一事与南越有关,问查公文已过批审,殿下和殿下的使臣,怕是短时间要留下来协助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