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贞满心苍茫,唇角却是讥诮。
“望殿下说到做到,殿下有情,实在让叶蓁万分困扰。”
秦漠寒怒极反笑:“好,如此便如叶小姐所愿。”
说完,他便甩开叶贞,大步离开她的帐中。
叶贞攥着床单的指尖泛白,额头也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胸膛上下起伏地喘着粗气。
原来,她还是会疼。
原来,她还是会流泪。
叶贞不知道在床上待了多久,直到那撕裂的疼痛渐渐麻木,她才艰难地直起身子,双眼无神地坐在床边。
呼。
一阵风突然掀起了帐帘,将帐中的烛火吹灭。
随着帐帘落下,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黑瓷瓶也从帐外滚了进来。
什么东西?
叶贞微愣,颤抖地下了床,摸索着点燃了烛台,又将那瓷瓶捡起来。
瓷瓶的封口被她打开,往手心里一倒。
一个小小的纸条和一颗药丸就瓶子里落出。
叶贞的视线朝纸条扫去,才一眼,她就红了眼眶。
纸条上的内容很简单,字迹她也很熟悉。
当初她写的一手狗爬字,最羡慕的就是秦玉瑾的行云流水,铁画银钩,如今过了这么长时间,他的字比以前还要更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