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无酒这才知道,他早就已经失去了民心,那时候也才醒悟,多大的地盘都算不上根基之地,民心才是根基。”
高希宁点了点头:“所以后来他败了。”
李叱嗯了一声道:“败了,虞大哥将梅无酒击败,本想留下梅无酒,不顾手下人反对,想让梅无酒做燕山营的一个当家。”
高希宁问道:“后来呢?”
“后来梅无酒走了,已经有许多年没有他的消息。”
李叱道:“他对虞大哥说,我虽然败给了你,但我也不容的自己在对手之下做随从,于我这样的人来说,败了只有两条路,一是你杀了我,二是我自此远走,再不与你争比。”
高希宁道:“虞大哥也真是好气度,就这样把他放了?”
“嗯。”
李叱道:“就这样把他放了,算起来,此人销声匿迹已有七八年,也不知道是去了什么地方隐居。”
李叱笑了笑:“话题说远了......说地方上的吏治,我打算这一路彻底看一看,本意是所有旧官全都剃掉,且看吧,也许真的会有人不一样。”
就在这时候,前边的队伍派回来一个人,到了马车旁边抱拳道:“殿下,再往前走就是金州,已经不足十里,要不要知会金州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