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猛不解。
“念出来，看你写了什么。”
“为什么？”
“要么念，要么你就收拾书包回家。”
“我碍着你什么了，为什么总是要针对我？”
“你碍着其他同学学习了，这就够了。”
“怎么样，今天，要么你走，要么我走。”
“我家穷，请不了你吃饭，送不了你礼。”
说完张猛跑出了教室，郑大志也气得愣了半天。
屋檐的雨滴落在了张猛的脸上，他面无表情，头发被雨水粘成缕，他正注视着操场上上体育课的一众小学生。野马分鬃，白鹤亮翅，同学们跟着老师做着太极的动作。孝楠正在其中，他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正认真地看着老师，时而皱眉时而笑。张猛直勾勾地盯着孝楠，瞳孔放大。
下课了，郑大志收拾好办公桌正准备离开
“嗡嗡嗡”，电话响起，是橘子的，郑大志接起电话。
“喂，我刚下课。”
“我还有半个小时到，孝楠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都装好了。”
“好。”
“嗯，咱们，一会一起吃个饭吧。”
“嗯，好吧。”
郑大志挂掉电话往外走。
小区外，他看到一个卖糖葫芦的，就买了两个。走到楼下，就看到前面大人孩子围了一堆，郑大志赶紧走了过去，上前一看，孝楠捂着肚子，浑身是血倒在地上。一旁的张猛拿着螺丝刀，他满手是血，不知所措，二人还都穿着郑大志买的球鞋。郑大志赶紧抱起孝楠就往医院跑，怀里的孝楠发出粗重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