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宣沫挽着霍云政手臂的手就不自然抓紧。
“怎么?你怕镯子拿不回来?”
“不是霍先生说能拿回镯子的过程会比较困难吗?”
说话间,二人已经上车。
“我既然答应过你,自然会帮你拿到手。”说着,他的身体往前倾了些,低头与她对视,“不要再像上次,擅自乱跑,这次酒会上的人和之前的不同,所以跟紧我。”
“明白。”
宣沫的脸不自然红了,因为霍云政靠近过来时身上传来的檀香,令人有些着迷的眩晕。
看着女人有些紧张自己的样子,霍云政非常的受用,若无其事的坐好,又换了个话题:“今天宣远的直播,你有何感想。”
“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霍云政看着她很平常的态度,也没多大的吃惊,“那你打算接下来做什么?”
“他既然觉得和我能没有隔夜仇的话,自然不能辜负掉他的好意。”
宣沫白天才想到的对策,或许用官司一针见血是不错,但远不及慢慢的搜刮掉宣远最重要的东西来得让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