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跛子军师?”
司马修摇头,“上次的伐蜀之战,我推演了几次沙盘。发现了一件事情,那位跛子军师,最为擅长的,应该是战事谋划。换句话说,是一个出彩的随军幕僚。但年纪尚小,如这般毒辣的大局观,他还不到火候。”
“所以呢,这个人是谁?总不能是毒鹗吧?毒鹗早死了。”
司马修皱住眉头,一时也想不通。
“主公,毒鹗入内城的事情,最好派人去查一下。那间渝州的回春堂,若是有没跟着入蜀的徒子,便以富贵许之,套其真话。”
“军师,我等会便安排。”
司马修仰着脸,“如没有猜错。蜀州那边,堵截的另一支蜀军,也该动身了。主公啊,料不到徐布衣的军势,居然这么快长驱直入。你我失了先机,不能再等了。”
“天下间,无人能想到。徐布衣好大的魄力,敢跨州与左师仁结盟。不过,我估计这场结盟,约莫也要结束了。”
“我带三万轻骑,即刻动身。”董文站了起来,开始披挂金甲。
“这支蜀军,虽名为堵截,但更大的可能,为减少战损,会以拖住凉军为主。主公请小心些。”
“有劳军师坐镇凉州。”
司马修抬起手,稳稳抱拳。
……
“主公,粮船和辎重船都到了。”临江不远的一座小镇里,听到窦通的声音,徐牧惊喜地循着城墙,小心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