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嚣张的陆县令,言语间竟然没有丝毫恭敬可言,明里暗里更是讽刺知府行事不光明,心中有鬼。
周怀山眸光一沉,心中冷笑不已,看向师爷。
“不知师爷您口口声声说要本官替你做主,所为何事?还有这么多百姓为你请愿,想来是受了莫大的冤屈?”
什么?请愿?
这帮人是来请愿的?
陆县令一惊。
他本打算三言两语把知府打发走,好回去睡个回笼觉呢,结果却突然来个万民请愿?
怎么回事儿?
他瞪着师爷的后脑勺,又看身后乌泱泱跪了一地的百姓,整个人都是懵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师爷当即又磕了一个响头:“知府大人明察,实在是本县县令尸位素餐还贪赃枉法,残害百姓,清河县内民不聊生啊……不仅仅是县令,就连县令的家人,也是,也是……”
师爷说不下去了,大男人哭得凄惨无比,这一看就是受了莫大冤屈。
“师爷,你!”县令盯着师爷,不敢相信对方竟然要告发他?
怎么可能,他们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若倒了,师爷也捞不着好处。
倾巢之下焉有完卵?
他眯着眼睛盯着师爷,想知道对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难道真要搞个鱼死网破?
听他那意思,竟是因为陆丁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