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久居深山多年,却时时叮嘱福星之事。
他算出入金福星已遇贵人,特命他前来此地告诫。
反正只要将师傅的话说了,他的任务也便完成了。
寄月上前,拉着刘二丫干枯蜡黄的小手,故作慈祥的点了点头。
“嗯,天降福星,贵不可言,还行诸位善待此女,今后必有业报,来日有缘,后会有期。”
说罢,寄月一甩拂尘,转身离去。
离了虞河村后,寄月顺手一撕假胡子,擦了擦脸上画出的皱纹,露出的面容分明只是个十四五岁的清秀少年。
寄月把拂尘往腰间一别,顺手抽出袖里藏的鸡腿。
一口肉,一口酒,豪爽的走在乡间小路上,哪有半点出家人的模样。
寄月一抹油汪汪的嘴,不屑的一挑眉头。
他师傅还真是老糊涂了,自他记事起,便整日听他念叨那个福星。
若真有福星,怎么会在那么贫瘠的小村?
福星会是那副模样?
他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