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金丝稞子白袍,趁着皎皎明月,倒像是个不谙世事的正君子。
“师父,您老人家怎么在这儿?”柳近问。
他这不问还好,一问沈寄玄一脸的委屈巴巴,哭诉着:“我不过出去办些事,你便不要我了。结了姻缘就忘了为师了。”
“师父,您想多了,并未。”柳近赶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为他上茶,顺便安慰着。
又听沈寄玄道:“你未醒之前,为师已见过相忆姑娘了,不错的丫头,便宜你小子了。不过为师来找你是正事,不谈偏的。”
柳近心头一阵冷汗。
什么?!沈寄玄已见过许相忆了?主要那时他还未醒,初次见面,中间没个人,会很尴尬吧。
想这儿。他竟觉着有几分对不起相忆。
至于沈寄玄口中的正事……想着,他问:“师父,该不会您在外惹了什么事?”
“非也。我自己惹上那些破事拿给你师弟练手了,这段时间,为师见你事太多,再加上有地府与妖山扶持你,并未多盯着你,此次来,也是算到了你有陨命的危险,才来的,别把为师想的那么坏,行吗?”沈寄玄一本正经道。
柳近瞥了瞥他的模样,瞧着的确不像是骗人的,也正过神来,问:“多谢师父提醒。不过师父,什么样的劫?有禁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