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总算走了。”萧瑟这时才敢走过来,叹气说道,“幸亏她不常来,否则我岂不累死。”
“想不到你也有害怕的人。”我笑,仍未从惊艳里脱身出来,“同样是人,人家怎么长得这么好,难得的是气质,真是学也学不来。”
“切!少来。”她瞪我一眼,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凑到我耳边轻轻嘀咕,“别想得太美,她不过是舞女出身,在金色年华夜总会里呆过三年。”
“啊!”我大吃一惊,为什么有些事情看起来是一回事,真相后面却是另外一回事?社会不是个大染缸吗,染缸里怎么能跑出这种一尘不染高高在上的面孔?
“都是钱的作用。”萧瑟酸溜溜地说,“给我几百万的,我说不定比她还像淑女呢。”
听了这话,我咯咯地笑了。“这比较难。”我说,“首先,你得把那些不文明的感叹词都剪掉。”
我忽然心血来潮,问她:“瑟瑟,你要是有了钱会怎么样?”
“怎么样?当然是拼命用钱喽!”她愤愤地,像是已经有一大把的钞票举在手里,上下翻舞纷飞,“我要穿CHANEL的套装,用CD的香水,手里捏着PARAD的手袋,天天换行头,首饰只戴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