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璇摇头道:“不知道。怕我上辈子是堕了魔道,今世才这样受业报。”
慕容紫英还要深问,卫璇便笑笑说:“没什么。这几天连轴转,人就战战惶惶的,心里总不安宁。”
“算了,你一直也是这样。不顺你意了,便一点逆着毛的摸不得;惬意了,又花马吊嘴的。”慕容紫英叹气道,收眼不看。
二人一路无话,进了步虚宫。
主席无人,右首分坐两个世子,常正一和大丹师,然后是天鉴宗三人和一名首座弟子,琴剑阁两名,十三煞宗、幽兰剑派和其余七个门派一共有八人,陈天瑜和王含贞坐在右首最偏,姚云比和云如露坐了单独小桌,不在两边客席;左边只有檀弓。
众人皆不敢与他同席,后来坐了一会,发现这面冷话少的高人不以道行自满,更有甚之,他待黄承宏与小门派的外门弟子居然一般无二,但面对檀弓仍是满身冒汗,只有黄承宏屏退手下,坐了过去。
卫璇应酬了一会,便想早早离席回去了。往年从来都是他被众人劝酒绊住,不成想,这回却是檀弓。
第一个不肯放过的便是黄承宏,他两度错失良才,已经痛心疾首,怎可再三?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拉拢檀弓,但后者只有淡然疏离,说得最多的字是“然”,尔后就是“善”、“不必”、“多谢”,最长的一句话是“我不知”,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黄永宁道:“哈哈哈,不知道徐宫主给什么绊住了,他来不了了,咱们把酒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