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恐怕要大事不好了,关羽他们怎么知道我们队张飞下手?没能毒死张飞也就罢了,居然还叫他们全都逃了?荀攸他肯定会把一切怪罪我们身上。这万一要真惹怒了丞相,那咱们可如何是好?”
“年轻人,稍安勿躁,此事还没有到最差劲的时候,如果丞相真的相信了荀攸陷害我们的鬼话,那怎怎么可能,我们现在还能够高枕无忧的在家里坐着。”
陈珪好歹是年纪大些,见识过了大风大浪,比陈登要稳重许多,可其实他心里,也和陈登一样的忐忑。
毕竟吕布这个人实在让人捏不准他的脾气,一般来的寻常人,也都是向着自家人更多一些,那么论起来的话,除非自己先声夺人,否则极有可能被落于下风。
想着,陈珪不知心里面做了些什么盘算,他眼睛一转,当即拉住了陈登的手臂,压低了声音凑过去与他小声耳语。
“不如这样,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出了这样的事,咱们与丞相与荀攸那边都不一定能够善终了,还不如当断则断,先舍弃了荀攸。你可还记得咱们当初收买那个给张飞下毒的小厮吗,叫他把那些东西全都带上,一会咱们就坐上马车,悄悄地到丞相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