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黑红色的蝎子。
“庆哥,看什么呢?给我也看看呗。”一个样子轻佻的寸头青年正靠在男人右侧的墙上,不停的抛着手里的匕首,三个同样年轻的男人正坐在丧尸尸体旁边的桌子前打牌。
“一对六!跟不跟?”
“哈哈,正好一对七!谢谢啊!”
“垃圾,看我给你们来个大的,一对...八!”
另外俩人一脸鄙视的看着这个说话大喘气的二货,骂骂咧咧的继续开始跟。
窗前的男人忽然间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一旁的寸头青年正要接过来却被他一手推开后紧紧拉上了窗帘,被叫做庆哥的男人轻轻笑了起来,说道:
“那个男人好像发现我了。有意思。”
而在正对这扇窗户大概七八百米远的地方,正是那座高达十多米的奔马雕像,雕像下面的俩个女人正低着头嬉笑。正当他想要多看几眼的时候,就见那个一直低着头的男人忽然间抬头望向了这边!
林子风此时正沉浸在这久违的放松之中,池中的这几条小鱼让他一直以来绷紧的神经终于是有些放松,温柔的水波似乎在不经意间已经流入了他的心田,缓缓滋润着那片有些干裂的土地,胸腔里的苦闷和烦躁在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