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算起来,这一生里,陪伴周存声最多的时间的不是父母,而是谢桑,对她的性子,他太明白了,从前争吵的时候就喜欢说些自己都后悔的话。
大骂他去死的时候有多狠,他消失几天回来,她抱着他哭的时候就有多惨,那些场面,还都历历在目。
可如今,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谢桑将药膏收起来,拿给周存声,“你拿回去擦,别来这儿一趟,弄得伤痕累累,你妈妈不知道要怎么想我。”
周存声收下,“我没有跟别人怎么样。”
“我知道。”
听了谈老师说的,谢桑便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以后,你别再自作主张帮我忙,我不想欠你的。”
她是跟其他女人不同的。
既不像云善喜欢依赖人,也不像攀攀那类女人,唯利是图,她柔韧坚强,自己便是自己的避风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接受别人的帮助。
“你知道了?”
谢桑用眼神肯定。
周存声并没把这当回事,“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