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身做起来问:“这是什么糖啊?”
另外俩人嘻嘻怪笑,一个接一个重新躺下,嘴里纷纷学着我的口气向拿糖的小子絮叨着:“什么破糖?是人吃的嘛!太他妈难吃。”
拿糖那小子嘴里嘀咕一句什么,我没听清,不过可以感觉到他并不生气。然后,四个人都安静下来了。。
睡到半夜,我肚子里突然咕噜噜一阵翻动。我菊花一紧,硬生生憋住了一股人生之气——在不熟的人面前放屁我还真不好意思。然而,小腹接踵而来的绞痛瞬间让我意识到身的状况并不是放个屁就能解决的。
我以前放假没少跟我姥儿去农村,基本不存在我难以适应的环境,唯独受不了农村的旱厕。白天捏住鼻子不往粪坑里看勉强能对付,晚上各种虫子出没,天黑又看不清楚,只要出门上厕所必然撞一脑袋蜘蛛网,不带回来几个活物就得念万阿弥陀佛了。
我蜷缩在被子里脸都坚持绿了,一边暗自抱怨自己平时喝凉水吃黄豆都不带闹肚子的,今天出趟门怎么变得这么没出息了呢?一边想强行撑到天亮再去解决。怎奈拉稀不是你想忍,想忍就能忍的。就在即将突破极限的刹那,我牙一咬心一狠,撞两只虫子总比拉裤兜子强吧?于是毅然绝然掀开被子冲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