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安岳见众将士的神色,目光一转,带着得意,笑问:“怎么样?我这件事办的还好吧?”
众将士们心里释然,开始喝酒。
贺兰致远躺在榻上,忽然帐门开了,穿一身红色衣服的樱子走了进来。
她看到他,吃惊地叫了一声,“致远君,你怎么这个样子?”
“没什么。”贺兰致远的声音很闷。
樱子走了过来,关切地问:“致远君。”
“我来帮你解开。”她伸手解他身上的绳子。
“不用解。”贺兰致远躲了一下,说:“就这么到天亮好了。”
“那我帮你揉一揉吧。”樱子扶他坐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他惊异地发现她明明是那么小巧的身子,却感觉到那么丰满柔软。
贺兰致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也变红了。
“致远君,你不舒服吗?我看你的脸变的红了。”樱子继续给他揉。
他的声音变得沉闷,“解开我——”
樱子解开他身上的绳索,把脸凑过去看,“致远君,你的身上被勒伤了。”她用手去抚摸他身上的勒痕,很心疼地样子去用手去抚摸。
贺兰致远忽然抓住她的手,说:“樱子,你真的要做我的新娘子?”
樱子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贺兰致远躺在那里没有动,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和谁赌气,是在和卫伊蝶赌气,还是在和慕容安岳赌气,和樱子赌气,自己也说不清楚了。同时心里隐隐作痛,她就这么看着自己进了洞房,对自己一点儿留恋也没有么?姐姐,我和你经历了生死劫难,我为了你千里逃亡,可是,如今,你竟然看着我和别的女子进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