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坦坦荡荡?又何惧我跟踪?”
向晚下巴两侧被云琰捏得生疼不已,试图用腿去踢他,他却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用自己的腿压制住她,使她无法动弹为止。
向晚却轻笑出声,那笑声里掺杂着不寒而栗的悲哀,“彼此彼此罢了。”
这波反向羞辱,让云琰脸色又瞬间阴沉几分,仿佛是风雨欲来时积压的乌云,“向晚,你最好是别触碰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底线!”
向晚冷哼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底线二字?”
抽了她三年的血,给前任做了三年的替身,把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的时候。
可曾想到她也有底线,她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会怒会痛。
这男人就是贱,该去珍惜的时候不去珍惜,等到支离破碎,他又幡然醒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深情呢。
脑子有病!
云琰气得双眼泛红,骤然从眼底窜出一丝火焰,始终掐着向晚的下巴,“我警告你,以后和那个律师少往来,他就是一个小白脸!”
“小白脸起码比你强!不会抽我的血!”向晚只感觉两颊的骨头,都要被云琰给捏的粉碎,视线迸发出凶狠的冷光,恶狠狠瞪着云琰。
云琰平日里情绪稳定,大吼大叫从来都不是他的作风,更像是站在万人之上指点江山的帝王,有着他的矜贵与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