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过来?”苏城正等着她呢。
“遇上点小事,耽搁了时间,我马上过去。”
“别了,还是我过去找你吧。”苏城问,“你在哪儿呢?”
苏见秋告诉了他。
苏见秋拿下耳朵上的听诊器,然后又替苏城量了血压和心跳,最后又替苏城揉了揉腿。
“别把我想成了七老八十的人了,我还没有那么脆弱。”苏城活动了一下身体。
每一个星期,苏见秋都会替他做一个简单的社体测量。每一个月苏城都要去医院做全身测量,这是从苏城出事那年起就开始循规蹈矩要做的事情。
但是从前年苏城开始任职江城大学田径队的教练后,他去医院的频率开始变成三个月一次,只是苏见秋不放心,每周一次的基本检测说什么也不能妥协。苏城犟不过她,只能老实地接受。
“你是还没有七老八十,你明明连三十岁都不到,身体却还不如一个五十岁老大爷。”苏见秋叹了口气,自责道,“你现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
她语气听着清淡,可是说出口仿佛又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