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逸云听到他的一番话,简直是哭笑不得。
左逸云道:“我是要娶初筠的。”
郎中令吹胡子瞪眼急急道:“成何体统?!”
左逸云缓声道:“我只爱她。”这个郎中令也是朝中的老臣了,而且还属于特别支持左逸云的那一拨,又因为郎中令勉强可以算作是为左逸云着想,所以左逸云也没有说太重的话为难他。
郎中令喃喃道:“可是……那是先皇的妃子啊,娶自己的母亲……这不是乱、。伦吗?不仅对皇上的声誉不好,就算传到别的国家,也会觉得我国没有伦理之分。”
郎中令说完已是满头大汗,他竟然如此简单的将这个足以让他满门抄斩的话说了出来。
左逸云本来是想像往日在朝堂上那般对付过去的,可是不知道郎中令是不是一下子被左逸云的话冲昏了头脑,竟然越说越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到最后就连左逸云的脸都黑的吓人。
郎中令又道:“那初筠躺在先皇遗体身边,虽然是被皇上赦免了,但是……不代表她就是没有做过。”
这些话在左逸云的心上开了个口子,初筠身上的污水还是洗不掉吗?在朝的大臣都这样说了,那民间该传成什么样子呢?“
他是在是太过气愤,因此这次去找初筠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没有散去的怒意。
这时候刚是早朝散了不久,初筠也能猜到左逸云是为何这般生气,于是缓声道:“我给你说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