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哭又闹,有人在人群哄笑,道,“要上吊就快去上吊啊,我们还没有见过上吊是咋样的呢。”
“就是,做样子干啥啊?敢说不敢做,装模作样。”
在人群的哄笑之下,房氏有点下不来台,不过,她看着那绳子,又有些害怕。
夏小蝉派在人群的人忽然道,“听说啊,这吊死的人,舌头能够伸到下巴长,上吊死的人可痛苦了,绳子勒住脖子,一点一点憋着……”
房氏听着那人说话,打了一个冷颤,身子一软,一下从树上滑下来。
“夏小蝉,你这个杀千刀的,你给老娘下来,你快滚下来,早知道当初生下你,就该直接放在粪坑淹死,你这个不孝顺的白眼狼……”
房氏怎么恶毒怎么谩骂,怎么粗俗怎么谩骂,可惜她骂得气喘吁吁,依然看不到夏小蝉的影子。
有人在人群里哄笑道,“哟,房氏,你不是花了二十两银子嘛,怎么叫白养?二十两啊,可是要存五六年都存不下来呢。”
房氏脸色一阵青白,最终,骂骂咧咧的回家去了。
这一天,因一家子都想着捞一笔,家里也没有人做饭,也没有人去挖野菜,这也导致回家以后,家里冷锅冷灶,一点吃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