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沄沄的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郑蕤,死不瞑目。余丁甫收到郑蕤的消息就赶紧过来了,余令刚好和余丁甫一起回府,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就一道跟着过来了。
见到郑沄沄的尸体的时候,余令也是被吓了一跳,余丁甫直接被吓退了好几步,幸好有余令在身边扶住他才不至于跌倒。
余丁甫头顶都是虚汗,
“这般手法,还真是渗人啊!”
郑蕤也是缓了好大一阵才没那么恶心,
“是啊,本相见过那么多死人,还是第一次见这样血腥的场面。”
余令看着没有一点心疼内疚难过的郑蕤,冷笑,
“丞相大人竟然一点也不觉得难过吗?怎么说都是丞相大人的亲戚,还是这样的花样年华,却死的这么惨!”
说着坐上前去,认真的观察郑沄沄的伤口,余丁甫是拉也拉不回来,他远远的看着都难以言表,这个余令,真是不让人省心。
郑蕤呵呵一笑,看着郑沄沄尸体前面的余令
“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管是对于尸体,还是对于长辈!”
郑蕤现在早已经是一个醉心权御的人,一点人情都没有了,他现在沦为了权力的爪牙,而不是权御的主人,奈何自己不自知。